但孟茯不会武功,她哪里能看得出来?所以拓跋筝也没与孟茯提起这件事情。
“他不是解释过了么?”孟茯倒没有去怀疑颂岚,毕竟颂岚是时隐之的大弟子,虽然与时隐之其他的徒弟相比起来,算是比较陌生的,但既然是时隐之的徒弟,应该是能信的。
何况孟茯觉得如果真的和他有关系,那今日他救自己做什么?
于是便:“你想太多了吧?若真如此,那他怎还会出现?”
“所以我才想不通啊。”拓跋筝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了,但作为一个学武之人,她坚信自己在这方面是不会出错的。
“那便不想,我已经让人去暗地里将那里收拾了,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另外让他们传信回了南海城,书香那边会查。”孟茯跟她说这些,也是好让她安心。
但是拓跋筝明显是没有将这话听进去,暗地里还是跟踪去颂岚。
不过这是后话了。
孟茯像是个没事人一般,隔日还到城外窑厂去,如今正在修路,所以马车根本走不得多远,全靠着两条腿。
晚上回来就直接瘫在床上了,拓跋筝抱着剑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自己捏着脚的她,“你这是何必,难倒若飞的话你还信不过,非得要自己跑去看一眼。”
“就是因为信得过,所以才想看看。”孟茯揉着酸痛的脚跟,片刻后懒洋洋地伸手,挽起袖子。
昨日在树林间他们刮伤的地方,都已经结疤了。
拓跋筝看了一眼,“也幸好这伤没在脸上,不然看你如何瞒。”
孟茯也暗自庆幸,“这双峰县到底不如南海城安全,今日去瞧锅了,若飞他们既然能办,颂岚戎岚也在,他们两个是大人,总不会出错,又有本地官员帮忙扶持,所以我打算明日直接回城里去。”
拓跋筝巴不得她回城里,这双峰县对于她来说,到底还是那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查个什么也不方便,于是十分赞成,“既如此,我现在便去收拾东西。”
刚要出门,却听孟茯说:“莫要惊动人,咱们走了留信就是。”
拓跋筝不知她此举何意,但还是遵循了。
本还未孟茯连说都不打算与若光他们说一声,是打算偷偷离开的。
哪里晓得孟茯待若飞他们出门后,便拉着拓跋筝背着包袱去了医馆,看过了车主,这才去买了一辆马车。
拓跋筝见着没雇佣车夫,这哪里还用说,必然是要让自己赶车了。
只是实在不解孟茯这番操作,“你既是想偷偷走,还去医馆作甚?”不但如此,还在街上拖了那么久,跑去租什么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