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她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帮她拭去眼角的泪花,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眼角。
“哭什么呢,这么伤心?跟哥哥说,哥哥帮你,嗯?”
他不是说说而已,还真帮了。
还立刻帮忙安排了手术。
爷爷的手术很成功,叶霜降便去找他想要感激他,她那天在他家门口等了很久,最后等来喝多了的霍骁。
叶霜降扶着他进门,照顾他,最后却被男人摁在了沙发里。
他的吻一遍一遍落在她的眼角,她想逃,却死死被囚在那一方沙发里。
她的眼泪几乎将落红洗去,一整晚她几乎都在哭。
而男人完全没有初见时的温柔和斯文,像是撕开了最表面的那层,暴戾和残忍尽数显露出来,十分肆意又残暴地折磨脆弱的猎物。
她像是男人的掌中之物,被他从沙发移到床边,又到浴室,最后才到床铺中。
像是玫瑰绽放到了极致的美,花瓣被男人一瓣一瓣碾碎亲吻,落在黑色床铺的每个角落。
她还记得次日男人醒来后有些懊恼的脸色,但最后还是温柔地吻了下她的唇角,嗓音低低:“昨晚抱歉。我们结婚,嗯?”
手机铃声响起,记忆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