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海生的语气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就在他说完了之后,不久前还在附和让夏浅溪撩裙子的一个女人忍不住开口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着他也挺可怜的,既然今天晚上他又是受伤又是磕头又是诚恳认错,小姑娘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就放过他吧,也算是给自己积德。”

这个女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谴责起了一直沉默的夏浅溪。

她说完了之后,其他的人也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

“对啊,今天晚上的赌石晚宴还没开始,就闹出这么大的一个乌龙,真是闻所未闻。”

“这位先生,您也大度一点,虽然冯老板确实诬赖了您的女人,但是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人家吧,娇菲尔也算是淮城的大企业,说不定大家以后还可以合作,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多一个朋友还可以多一条出路。”

“看着太可怜了,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会放过他,做人不要如此咄咄逼人的好。”

……

这一回,不仅夏浅溪被谴责,就连薄夜白也同样如此。

冯海生高高悬起的一颗心脏稍微放下了一些。

只要他态度再诚恳一些,说不定今天晚上的劫难,就可以躲过去也不一定!

像是为了让冯海生如愿一般,薄夜白冷峻的面庞竟然浮现出一抹笑容,“我可以不割冯海生的舌头。”

薄夜白这话,似乎是对冯海生动了恻隐之心,冯海生直接激动得一直在给薄夜白磕头。

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的沈以琛眉头皱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