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感觉很需要被保护一般,最近的心理似乎越来越脆弱了。
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她担心的事情就会成真。
战临渊感觉到初棠在哭,将人揽得更紧,有些心疼地亲吻她的头顶。
两人拥抱了很久,直到秘书走过来才分开。
“调了最好的医生给赵安若小姐治疗,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还没有醒来,有三天观察期。”
听到这儿初棠才算是松一口气,问道:“那个行凶的人呢?有没有说什么?”
秘书摇头,“她什么都没说,就只是说自己是权玖泽的粉丝,一时间冲动。”
战临渊皱眉,“那把人从警局提出来。”
初棠看向他,听见他说:“既然那些人没用,我们亲自审。”
初棠模糊地想起那个小姑娘的脸,还是想不到那么温和的长相做事竟然会这么偏激,不过她也做不到圣母地原谅她,做错事的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赵安若平安地醒了,幸好刀子没有捅得很深,并没有伤到器官,不然的话估计当场就毙命了。
初棠站在她病床旁边,战临渊在门外等着初棠。
“初棠,你是不是很遗憾我没有死?”赵安若的脸色惨白,说出来的话却依旧不讨喜。
不过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初棠没打算跟她计较。
“我没你想得那么恶毒。”
赵安若不再说话,她心里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初棠的运气就那么好,有战临渊护着,爱着,甚至这次这么好的机会,都能成功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