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这样了,只要有关她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如失控的陀螺一般,可最终也都是空欢喜一场,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失望,李警官说得也没错,守着一个未知的期待是一件多么凄苦的事情,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执迷不悟不肯回头。
因为不甘心,因为这种不甘心让他疯狂的想要拼上一辈子。
突然一阵头痛袭来,他摸出烟盒抽出一支来点燃,他狠狠抽了一口稍稍缓解了一下疼痛。
他用手指头揉了揉,闭着眼睛克制着那股痛意。
不知道是不是成了一种病,每次想她想得太多就会头痛。
一直要千回百转痛个彻底才罢休。
痛到最尖锐的地方他却突然笑起来,就好像这种痛苦还给了他莫大的愉悦一般,明明痛得表情不自然了却偏偏还要笑,就如此变态又疯狂的享受着她带给他的痛苦。
“林清妙。”
在闷闷的笑声中他念着她的名字,在浓黑的夜色中扩散,显得缥缈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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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素现在的工作就是帮妈妈接一下外卖订单,当当跑腿,店里生意还不错,一天下来她也能赚个两三百的跑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