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总总九个人,一字排开时看着黑压压的。最可恶的当属乔一, 他带了咖啡饮料上来, 他的小助理发了一圈,现在人手一杯, 一个个捧着饮料看着她, 像在等节目开场一样。
任宁烦躁的捏着手里的剧本, 回头去看站在柜子前正在除下外套的温檐。
她刚刚才到, 走进来时看到墙边那一溜人却什么都没说, 像是默许了他们的存在。她除下外套, 将长发扎起盘好,又取出柜子里之前给任宁配备的道具长剑, 问她台词背的怎么样。
“都背出来了, 走位动作也大致没问题,但是……”她示意了下墙壁那边,“他们这什么情况,在这里会影响我们啊!”
“不会影响我啊。”温檐冲她笑笑。
任宁:……
可是会影响她啊!她除了记动作走位, 还得背台词。
温檐见她时不时的回头去看墙边, 伸手按住了她动来动去的脑袋,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我知道这场戏挺难的, 你怕表现不好他们会笑你,但说实在的他们这几个人里没有一个演技比你好,你是他们的前辈,根本不用在意他们。
另外,明天和你对戏的人是戚凤,这次你单独试镜,届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你身上,你压力会更大,今天这点人就当做给你自己预演吧。”
任宁一直觉得很神奇,每次当她内心忐忑或是不安的时候,温檐总有办法让她平静下来。
“嗯,那开始吧,我们先对一下词和动作。”
任宁拿着剧本抑扬顿挫说台词的时候,乔一撑着额角,一直在忍笑。
任宁的长相,是那种真正纯美柔弱的类型,尤其今天她还没怎么化妆,脸上愈发带了几份柔软的稚气,即便在念到异常冷血的威胁之词时,也有种小白兔在张牙舞爪逞凶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