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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你与萧王府如何联系?”

清风一愣,什么都瞒不过芙笙似的,也不多做解释:“有信鸽传信,此鸽乃王爷亲自教导的,能避过禁军的视线。”

闻言,芙笙将字条卷成一个小卷,交给清风:“将此物送给舅父。”

午后,芙笙依约拜访琉璃宫。

她这次来,不仅被赐了座,还有上等的水果招待。

祝蓁宜闷闷不乐地坐于对面,死死盯着她,话少了许多,脸色也很挫。

“芙笙来了。”林贤妃笑得亲切。

“见过贤妃娘娘。”

寒暄一阵,林贤妃要讨好她似的,假装不经意提道:“芙笙回宫后,身体可好些了?据闻叶太医为你医治数十载,未有成效。叶太医虽年少有才,到底不如经验颇丰的老太医,这不,今儿正是郑太医例行为本宫号脉的日子,不如,也请他帮芙笙瞧瞧吧。”

说是老太医,郑太医也不过四十出头。据闻十几年前,也就是芙笙出生的那年,宫内太医院突检,那些老太医轻则被罢免,重则被砍头。

除了当时尚且年轻的叶太医,几乎没有老太医留下来。留下来的也没过几个月辞官告老还乡了。

但叶太医曾千叮咛万嘱咐,不让芙笙找别的大夫把脉。他说她的病症绝非一般人可治,勿要轻信他人。

“不必了,多谢贤妃娘娘好心,芙笙每日均有叶太医把脉,身子还算稳当。”

“你我之间,无须客气,郑太医,去给三公主瞧瞧。”

“不必了。”芙笙“腾”地站起来。

“站住!”方才死气沉沉的祝蓁宜忽来劲了,忙起身横在芙笙面前,“你心虚什么?郑太医,母妃的话你听不清嘛?还不快上前来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