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勾着唇角笑了笑,抬脚朝言慈走过去,步履沉稳,长腿笔直又修长地迈着。
看样子是没事了。
见他要靠近,言慈脚尖一转,走到主沙发中央坐下,
“那你腿到底怎么回事。”
他跟着走过来,不太愿意提及似的,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腿有旧疾,遇寒必疼。”
最疼的时候,下不了床。
言慈很想继续追问到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但是理智遏制住她的想法,她沉默了,不再多嘴。
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里面穿着量身定制的白色西装,白色,很容易就会让人回忆起当年满脸孤默的白衣少年,永远高高在上,也永远纤尘不染。
盛南看起来有些热,扯歪领带,解开袖口,把两边衬衫衣袖都挽一截上去,露出来的肌肤不像脸一样白,反而是健康的小麦色,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整个人看上去不羁又傲慢。
言慈慢慢开口,“你变了许多。”
盛南转头看她时,黑眸沉寂一片,好半晌,才问一句,
“你舍得承认了?”
承认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丑逼么。
是的。
她认又如何呢。
言慈的指轻轻捻着腿上裙子布料,唇角若有若无的笑,“你好像很希望再见到当年那个不堪的言慈。”
“......”
他从没有用这种词语联想过她,从来没有。
“为什么说不见我?”
言慈觉得他一直在问问题,她保证这是最后一个,“因为不想了。”
“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