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一阵痒意。
刚掏出烟盒时,苏苏竟带着满眼期待走到旁边来了,“盛总,真不记得人家了么?苏苏呀,我呀。”
管你他妈是酥酥还是脆脆?
他抽出一只香烟,用烟嘴儿在烟盒上敲了两下,没看她,“出去,叫孙社长进来。”
“......盛总?”
“听不懂人话么。”
这下他倒是转头看去了,眉眼冷漠得没有半分人情味,周遭温度都得呈直线下降,能冻死人。
旁人看来,苏苏在进办公室前后完全是两幅面孔,冲去找老板时那笑容甜得能腻死人,出来时......就一个字,丧。
众人:害——不是说老板看上苏苏么,不然怎么全渠道推荐的捧她,但是现在看来刚才苏苏也没捞着啥好阿,坐等吃瓜。
......
言慈近几日生理期,小腹处总有隐隐疼痛感,她从社长办公室出来就往社里洗手间走去,令她没想到的时,在隔间里刚刚整理好衣物,手落在把手上还没拉开时,就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自己名字,两个女人,苏苏的声音尤其熟悉,至于另外一个言慈暂时没有听出来,两人对话如下:
“刚刚你进去老板是不是让你赶紧超过阿言那个傲慢鬼?”
苏苏刚洗完手,在墙上盒里抽出一张纸,“她算什么东西,以后不要再拿我和她相提并论了,在圈里她现在连姓名都不配拥有。你可不知道,她刚才在办公室里扭着腰身勾引盛总呢,老板根本不为所动。”
言慈的手从把手上滑下,不由低头看看自己腰部,怎么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