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投过去时,右腿一软。
“盛南!”
在言慈一声尖叫里,盛南右膝猝然弯着往下跪去,“嘭”地一声闷响,宛如那日在暴雨里似的,只不过这次更为严重,言慈伸手扶,根本扶不动健硕的一个男人,她只得跟着他一起跪在地上。
他单膝跪着,她双膝跪着。
那种疼痛感得十级往上走,像是有几千根尖锐的细针在同时刺骨头,密密麻麻,无一幸免。
男人暴着青筋,看向盛印的目光戏谑,带着点讥诮问:“怎么,是不是这样就能让您老消气满意?”
哐当——
盛印将盆狠狠往地板上一摔,上前一步,“你看看你这幅样子,是不够疼还是不够折磨人?”说完又直接指着言慈的鼻子,怒道,“你可知他这条腿就是为你变成这样的,你到底还要如何?”
为她?
双膝同跪在冰水中的言慈浑身发冷,就只是冷,还没有疼痛感都已让人足够难受,更何况他会那么疼那么疼。
盛印情绪激动,说:“那次他被我软禁,防止他出去找你,他居然跳窗摔断一条腿都要去找你!说是你那天有危险,我怎么养出这么个不听话的儿子。”
那天,
很是噩梦的一天。
瞬间就反应过来到底是哪天。
原来,原来......他不是失约于她,而是拼尽全力哪怕摔断一条腿,也非常遗憾地没有能赴约。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