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很轻。
盛南还是醒了,黑眸半睁,慵懒和痞气一下就全冒出来了,就那么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看她一身白裙款款走到眼前。
说句实话,这些年他见过的女人太多,什么身材的没见识过?但是偏偏此刻落在他眼里的她,味道十足,像是一道顶未上桌的佳肴,充满诱惑感。
言慈手里拿着根白色毛巾,递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刚刚从医院接她时伞大半都撑在她的头顶上,他呢,半边身体都淋湿了,黑发湿润,微湿的百衬衫更为妥帖地裹着精壮的身体,由于扣子解了两颗,从她的角度能隐约看见分明流畅的肌理。
......言慈别开头,脸有些红,手又往前送了送。
盛南哪能瞧不出女人那点儿端倪,弯了下唇,伸手接过毛巾,漫不经心地擦着,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
“你可一点儿没变。”
没变?
意思是还是不好看,还是没一点儿出彩的地方?
果然,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她打回原形。
读懂她眼底的失落,男人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抬手对她朝了朝,“过来”他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这儿。”
......
怎么感觉他是主人,她是客。
言慈没有再别扭,走过去在他身旁位置坐下,看见白色衬衫呈半透明的状态,清晰能看见胸前两点,噌地一下,脸上像是烧起来一样。
又别开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