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漫不经心地睨一眼窗外雨势,倾身弯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一只来夹在指间,并未着急点燃,银色火机在手里把玩。
又是一番沉默。
灯光从头顶落下,怎么也照不穿男人眼底的情绪,他倏地轻笑一声,不知道在笑什么,那模样看上去傲慢死了。
狂妄是骨子里自带的。
沈妮沉不住气,皱眉道:“你笑什么阿?”
盛南指间的烟刚送到薄唇边,没含,他停住,懒洋洋地去看沈妮,说:“笑你不知好歹不懂分寸。”
沈妮:“......”
她瞪着一双美目,握紧身边老人的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不懂?”
“......”
沈妮功课做得不少,她知道这男人喜欢言慈,也知道二人间相识数年之久,最近坊间也在疯传漫画家阿言是HK盛公子的心上人,但是沈妮没能揣摩透人心这种东西,要知道盛公子可是高岭之花,巍峨不可攀,他用行动证明他很在乎言慈,那她所愿,他就会达成。
他的骨髓,可不是一个求字就能换来的。
说到底还是心甘情愿。
但是沈妮不懂,沈妮步步相逼,道德绑架的同时甚至搬出江渡奶奶一起作筹码,生怕言慈不求他献骨髓。
不与愚者论高低,盛南没有向沈妮解释的想法,他在含烟前凉凉丢一句,“先给她道歉,不然没得谈。”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