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信走到栗原司进出,用只有两人听见的低声回答:“我是埼玉县日枝神社的主持神官大岛信,上京来本部研修神法。”
大岛信自报家门让栗原司不要把他当成什么奇怪的人,接着又挑明意思道:“我偶然见您的状态似乎不好,所以上前询问。如果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去日枝神社找主持神官,做一场法事,求个御守,情况应该能够得到改善。”
“你们可以解决这种不正常?也就是说,不正常的情况出现很频繁?”栗原司问。
大岛信被栗原司这些他没遇见过的问题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没人问他神社能干什么,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告诉他这样的应对法是正确的。
大岛信是有问必答的性格,尽管栗原司的问题有些棘手,但他还是真诚地将自己知道的信息说出:“我也不确定是否能够彻底解决,但情况会得到改善是眼睛可以看到的事实。至于不正常事件的发生数目,应该不算频繁。因为我是神官的缘故见到的稍微多一些,但对你们来说,就完全是小概率事件了。很多人一生都不能碰见一次。”
“所以我是独特的那个了?”
“嗯······”栗原司的脑回路让大岛信顿了顿才回答他,“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好事就是了······”
“嗯。”栗原司点点头,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打算离开,但大岛信没想到这位年轻人会这样,又叫住他,“诶,那个,日枝神社你会去吧?现在的情况对你来说真的很危险,如果不去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像很多电视上会描述的那样,成为刑事案件。或者是失踪。”
“请您一定要来日枝神社,这真的非常非常重要。”大岛信几乎是以拜托的姿态在请求栗原司。他实在是不能放过自己有能力帮助的人走向深渊,但却又不能强迫,这让他只能再三拜托栗原司去日枝神社。
栗原司注视着大岛信做的这一切,能够体会到他恳切而真诚的心,没想到当今社会还有这样纯真的人,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帮助他人。
栗原司说:“日枝神社?等有空的时候我会去的。”
“这真是太感谢您了。”大岛信忍不住又说,“但还是请您尽快·····”
“大岛桑。”栗原司摇摇头,“我能够体会您的心情,但无论怎么说这都是我个人的事情,您明白吧?”
大岛信看着栗原司,停止话头,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一句:“我会在日枝神社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