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争毫无他想,孩子一定是自己的。
“多久了?”
沈欢想了想,’‘一个多月了吧,不用想了,是在丞相府的时候。”
裴争看了眼沈欢,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推算什么?
可惜,裴争当然知道是在丞相府,但他是在互相具体是哪一次。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自己醉了酒的那一次吧,那次,很漫长。
裴争忽的笑了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间尽是温柔。
看的沈欢都愣了愣,瞧瞧这一脸含春的样子。
“裴大人,”沈欢道,“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要事先跟你说一声。”
沈欢说了很多,无外乎该如何注意对沈十九的照顾,已经他现在身子的特殊性。
裴争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听别人说话,也用心记住了那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而沈十九的药浴此时也泡的差不多了。
沈欢和裴争一同进入了屋内,又同时要去把坐在桶的沈十九扶起来,最后是两个人一边架着一只胳膊,把沈十九从桶半拎了出来。
沈十九很是懵懂,看看师父,再看看裴争,他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似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沈欢又做了一桌子好菜好饭,今天她心情轻松了不少,也能够好好坐着吃饭了,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命令沈十九营养均衡的去吃饭菜。
裴争不仅帮着沈欢一起要求沈十九,甚至还会在他已经堆的很高了的饭碗上再堆加上一筷子。
沈十九可怜兮兮的去看他,希望他能够同意让自己少吃一些。
但是现在的裴争,在这一点上是完全听从了沈欢的安排,并且严格的对沈十九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