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来说,比你自己想象得影响更大、影响更深。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我。”
“就这一个拥抱。”他微微松开她一些,低头注视着她,“就足够支持我度过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两周了。”
“你知道么?虽然我会很想念你,但我其实心里还挺开心你要离开长川整整两周的。”祝沉吟说到这,轻轻地勾起了嘴角,“因为这两周啊,我们羡羡不用再跟着我受累受苦了。”
要是她在长川,无论他怎么劝说,她都会从早到晚地陪着他奔波辛苦。他实在是舍不得,但是也拿她没办法。
她没说话,偏过头,眼角却慢慢地滚下了一颗泪珠。
“宝贝儿,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爱哭了。”他这时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舔去她眼角下方的泪珠,“记得吗?我说过只希望你在哪里哭?要敬业的祝医生提醒你吗?”
她被他逗得破涕为笑,抬起手掌,轻轻地拍上了他的胸膛。
他也跟着低声笑了起来。
“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羡羡始终都是那么地坚强勇敢。”
半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说,“现在,该给你先生一些挡在你前头的发挥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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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祝文军现在处于昏迷的身体情况,祝爷爷的整个葬礼都遵循了从简的仪式,由祝沉吟作为祝家长孙来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