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姑娘掠了掠胸前的秀发,媚眼如丝的道:“奴家的要求难道不算合情合理吗?”
樊飞无奈一叹道:“承蒙前辈错爱,但在下既有婚约,便当洁身自好,所以此事断难从命。”
芙蓉姑娘发出一阵娇笑,笑罢轻喘着道:“那么奴家要你盯着我仔细看上一阵,这样算不算合情合理呀?”
樊飞似是一怔,面现踟蹰的道:“这要求虽不过分,却又太简单了,岂能跟前辈的厚恩相提并论?”
芙蓉姑娘畅展娇躯,极尽娇嗲的道:“奴家不在意,你老实看着我便是。”
樊飞吸了口气,缓缓点头道:“既然如此,恕在下唐突了。”
他说罢果然目光凝注,牢牢盯在芙蓉姑娘身上,几乎一瞬都不曾离开。
芙蓉姑娘索性取下发簪,任由瀑布般的长发披下,随后挺起胸脯,娇声探问道:“怎样?比起你的小仙凤如何?”
樊飞面色如常,鉴赏的目光又毒了几分,最终却是摇了摇头。
芙蓉姑娘登时一滞,颦眉间不无嫉妒的道:“哦?那小仙凤还真是‘深藏不露’,不过小俊哥呀,咱们可不兴昧着良心说假话哟~”
樊飞轻咳一声,淡淡的道:“前辈说笑了,在下与琬珺尚未成婚,自然是发乎情而止乎礼,所以前辈方才所问,恕在下难以回答。”
芙蓉姑娘回嗔作喜,笑吟吟的道:“果真如此?那小俊哥不妨猜上一猜,我们两人谁更强些?”
樊飞没有接茬,只是眼帘低垂的道:“在下已经完成前辈的要求,不过还是得提醒前辈,前辈此刻中气虚浮,旧疾缺乏压制,来日恐有复发之危。”
芙蓉姑娘只觉哭笑不得,无奈摆摆手道:“好了,小俊哥要作郎中,望闻问切一样都不能少,光拿眼看算怎么回事?”
樊飞悠然一笑,并无继续“诊断”之意,芙蓉姑娘愣了片刻,终是曼声一叹,径自开始梳理妆发。
须臾梳妆整齐,芙蓉姑娘款款起身,来到樊飞面前,媚眼斜乜的道:“不解风情的呆子,难道你真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樊飞微微一笑,并未出言辩驳,芙蓉姑娘见状轻哼一声道:“或者你是看不惯姐姐的做派,嫌弃姐姐的身子脏了,所以不肯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