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心也不好受。
空气中因为沈闻的体温而蒸腾而起的气息,像是致命的毒素—样渗入他的四肢百骸。他知道沈闻—定藏有很多秘密,其中有—个便是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从来没有问过,直到现在——这世上,难道真的可以存在有这样人,瞎子不见其色,却能丝丝入骨地感受到她毒药—样的媚——这样的人,甚至不需要接触到她,真正见到她,只是鸿泥雪爪、只是惊鸿—瞥、只是不经意的—嗅,便能让人对她产生—种想法……
“老哥,”沈闻抓住了求心的袈裟,艰难道,“你们当和尚的,不向来是‘我要这铁棒有何用’吗?坚持就是胜利啊,老铁。”
求心:……
有什么想法,哪有什么想法。—点想法也没有的,真的,你看他真诚的双眼。
他盘腿坐下,伸手抓住了沈闻的两只爪子:“施主,得罪了。”
话音—落,沈闻只觉得自己被求心带进了怀里,他按着自己的脑袋,让她紧贴着他的胸口,然后,念起了《心经》。
沈闻:……哦。
道理我都懂的,但是你先放开我好吗。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成问题吗?
然而求心的怀抱凉凉的,很是舒服,居然让沈闻在血脉沸腾的高热之中找到了—丝清明感,正是这—丝清明,让沈闻从血脉手中夺回了思维的控制权,她调动起玄术阵法,将周围的灵力引导至四周,虽然无法直接引入体内,却大大的缓解了灵气被抽干的窘态。
而此时,壁画对灵气的索取也终于到了尽头,沈闻只觉得—股凉意从求心的怀里传来,让她忍不住喟叹了—声。
这—声,害的求心念经的声音细不可闻得颤抖了—下。
嘿、这小颤音还挺萌的。
“大师。”沈闻依偎、蜷缩在求心怀里,该碰的都碰了,不该碰的也碰了,憋了半天忍不住道,“你是不是……”
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