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天晚上,求心照常做好晚课,洗漱,穿着一身单衣入睡。
沈闻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从怀里掏出那个金色星盘,伸手拨弄了一下上头代表着瀛洲的那颗金星。
元女、天女、灵根、修士……这一切千丝万缕,其中又有千般症结让人想不通,果然还是需要先找到瀛洲再说。
还有,那时候在山壁之前的感觉,那种血脉沸腾,仿佛自己就要烧起来、有什么东西就要冲破现在的躯壳,将原有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只留下最为纯净的那一部分的感觉
沈闻又一次觉得自己的胸口燃烧起了一团火。
虽然彻底燃烧起来可能会更舒服,但是现在并不合适。
她得把这团火压下去,沈闻现在很清楚强压会导致自己的经脉受损,所以她选择了更好的方式——糟蹋、不是,不是糟蹋,是找隔壁黄花大和尚帮忙。
求心只觉得被窝一空,怀里便落了一团火。
他噎了一下,柔声道:“沈檀越,可还记得贺兰施主走之前,你都发了什么毒誓?”
“别说话,我又不是来干什么需要被和谐的事情的,”沈闻恰了他的腰窝一把,“念经。”
求心的怀抱微凉,他本身就是净琉璃体的体质,沈闻挨着他便觉得自己体内沸腾的血逐渐平静了下来。
求心默然,长叹一口气,才缓声念起了《般若心经》——不知念了多久,他才从怀中少女平稳的呼吸中感受到了对方香甜的梦境。
“……再来两瓶二锅头……”她呢喃道。
求心:……
他憋了半晌,终是掌不住,轻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