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醒吗?这波,他敢醒吗?
当时沈闻听书听到这的时候,那是差点脸上的伤口都给憋裂了,顺便还和远程连线和自己聊天的老同学吐槽这作者真是不懂,要是是自己,那铁定是“你们一人一口轮流喂不就好了吗”。
当然,此时此刻,沈闻完全设身处地的理解了原着那个种马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根本不敢让两个妹子发现自己已经醒了时候的心情。
那是真的不敢动啊。
疯批如她,那也一样是不敢动啊!
看着怂成这样的沈闻,边上的胡忠表情都具现化成“==”了。
“我说……恩公大可不必吧?”胡忠道,“若是担心鸠摩尊者认出你来,我们可以从草垛后面退出去。”
“关键不是我。”沈闻压低了嗓音,嘴唇快速翕动着,“关键是阿马被夹在他俩中间了,他俩这时候要是开辩法模式,阿马就得被定在那三天,这会大幅度打乱我的计划!”
虽然她也并不怎么在乎被临时打乱计划,但是到底那是一件让人极为不爽的事情。
沈闻两个眼睛咕溜溜一转,拔下自己头上用来固定头发的簪子,暗地里捅了一下边上的马,马匹受惊,猛然长嘶一声扬起了蹄子。
那马棚本就不算结实,被受惊的马这么一挣一踹,顿时吱嘎作响,惊吓到了边上前来看热闹的混子,混子被吓得屁滚尿流,手上端着的酒盏撒了一地。
鸠摩晦微微皱起眉头。
沈闻见他赤着脚在泥地上行走而不沾尘,盘腿坐下之后脚底板干干净净。又想起那天追捕私奔的小情侣他还得先洗个澡,就知道此人应当是有严重的洁癖,酒壶里的酒虽然不是污物,但是却是佛教五大戒之一,酒洒在这么近的地方,鸠摩晦是忍不了的。
却见他站起来,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僧袍:“今日看来不能与同修尽兴了。他日再来拜访吧。”言罢,便双手合十,对着求心行了一记同修之间的佛礼。
求心也站起来回礼。
鸠摩晦转身便往回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