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光看社长夫人情绪不对,赶紧问:“姐姐,你和社长??????”
“别提他了,扫兴。”
社长夫人摆了摆手,没了说笑的心思。
叶韶光可不能让她黑着脸离开长水村,赶紧哄道:“姐姐,心里藏着事可难受了,您别一个人憋着,尽管跟我说,我这个人嘴巴严,听过也就忘了。”
社长夫人倒是想跟叶韶光说心里话,可是那些话哪里是能跟别人说的?
她总不能告诉叶韶光,她恶心社长打着跟女同志交流思想的名义勾三搭四。
“没事,我高兴着呢。”
说着社长夫人扯了扯嘴角,笑得勉强。
即使社长夫人不说,叶韶光联系宋主任对社长的评价也能猜出个七八分,不就是女人年纪大了,担心男人的心不在自己心上的那点事么。
叶韶光拉了拉社长夫人,在她耳边嘀咕了会。
社长夫人的眼睛从一开始的惊讶,渐渐变得蠢蠢欲试。
“真能成?”
叶韶光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她和社长夫人说的是东汉国某位公主的御夫之术,据说那位公主凭借着极厉害的御夫之术使得驸马对她死心塌地。
坊间时常流传那位公主的御夫之术,叶韶光把自己记下的那几条全都告诉了社长夫人。
“肯定能成,姐姐,您回去试试。”
成不成的,只有试过才知道,她觉得社长夫人的性格跟那位公主的性格挺像,也许真能借用那位公主的御夫之术管住社长。
社长夫人欣喜若狂,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