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祈祷果然不起作用。
我模糊感知到有人走进房间。一个海藻成精的兄弟走到我面前,拽起我的头发。
他似乎说了什么,但我试图压制隐隐暴动的剑骨,一句没听。
突然,他拽着我的头发,强硬地让我看向他的脸。
噫,他的脸怎么白成这副鬼样子,海藻精你是不是缺少睡眠?
他逼逼叨叨的声音仿佛一只拍不死的蚊子在你耳边哼哼,听得我恨不得拿渡厄一剑给他戳一个透心凉。
我的脊椎骨那块愈发炽热,几乎要到快把我烫伤的地步。
海藻精拿出一个东西在我面前晃晃。
红色的、“J”字型的东西。
他似乎笑了,声音吵得我脑袋痛。
海藻精大笑几声,一把将那块烧红的烙铁戳在我的脸上!
他洋洋得意地抬起下巴,等着我的惨叫。
我:……
海藻哥,为什么你会觉得连氪星人热视线都可以无视的我会怕这玩意儿?
我的手慢慢拧动,拷在我手腕上的铁链寸寸碎裂。
我捏住脖子上连着墙壁的枷锁,像掰开一颗苹果那样把它掰成两半。
海藻精挥舞着什么,似乎想控制住场面。
靠,花里胡哨,掐死再说。我烦躁地捏住他的脖子,把他举起来,“门。”
我的四肢快要不受我控制了,“出去的门在哪里?”
海藻精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气音,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慌张还是在笑。
但我知道他就是我所在身体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