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猪猪爹可听不得这话。
我拆开包装,吃了一颗巧克力。味道有点奇怪,但是不难吃,多嚼几下味道还有点上头。
于是我又吃了一颗,吃了几颗,吃了半盒。
几分钟后,我脸色平静地路过罗伊和鳄鱼老哥旁边,坐在他们两人中间,拿出手机。
罗伊凑近,一只眼睛睁大一只眼睛缩小,艰难地打量我的脸,“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醉了。”
他瞅了一眼地上的巧克力包装纸,“哇,你比杰鸟还垃圾,你吃酒心巧克力都会醉耶!”
“我没有。”我严肃反驳。
“你有,”罗伊含糊不清地扯住我的脸,“你的脸比红头罩的头罩还要红,”他哈哈嘲笑,“你好逊哦,你会一边唱霉霉的歌一边跳舞吗?”
我哐当一拳捶在罗伊的头顶,伴随着罗伊倒地的慢动作绷紧脸色,“不唱霉霉的歌,”我皱起眉头,“我当然是唱《好运来》啊!”
说罢,我亲切地挽着歪倒在地的罗伊的手,拖着他从地上爬起来,引吭高歌,“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鳄鱼兄弟坐在我们对面,因为是鳄鱼脸,所以我们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们谁有红头罩的电话?”他问。
并没有人回答他。
372.
我和罗伊手挽着手在下水道唱唱跳跳,好似我们下一秒就要组团出道,成为偶像拯救即将倒闭的奎恩工业。
杀手鳄看着我们手拉手转圈圈,只在边上默默喝酒,孤高傲然尽在不言中。
“红头罩的大脑萎缩了吗?”他暗自讥笑,“把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也不怕哥谭今晚就被炸掉。”
一只手安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是另一只。
罗伊亲热地贴着他的肩膀,“来嘛来嘛,一起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