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帧一帧放慢了看，苏年年都数不清他究竟看了几遍，只听他说：“苏年年，为什么要打人？”

“我没打她。”苏年年如实相告，“我只是把她拉到厕所跟她吵了一架。”

江暮皱眉，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你跟她有什么矛盾？”

苏年年不想多说，选择了沉默。

“苏年年，你们都是学生，校园暴力本来就是不对的，不管是有什么矛盾，都不应该选择以暴力的形式解决问题，冤冤相报何时了……”江暮苦口婆心的劝导着苏年年。

苏年年却打断了他的话：“老师，既然你不相信我，又何必跟我说这些。”

江暮怔怔望着她，十七岁的小姑娘脸上写满倔强，就像许多年前在父亲墓前固执的不跟落一滴泪的小女孩一样。

他深呼吸一口气：“按校规应该给你记大过，下处分，念你是初犯，停课一周。”

苏年年没争辩，她也不想争辩了。

——

放学时，刘允儿几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苏年年收拾东西。

苏年年表现的很平静，把书全部装好，离开教室。

唐余跟在她后面，说：“年年，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做兼职么，送我回去还要耽误你好久，肯定又该被老板骂了。”苏年年婉拒了他，准备一个人搭公车回去。

她低着头继续往前走，直接撞上了一堵人墙，吓了她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