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查霍景山?”
李瓒将他调查嫌疑人之一,巧合地搜出一块徽章,跟当年福利院孩子佩戴的徽章一模一样,除了徽章背后刻的字样由福利院变成圣玛利亚女子教堂。
“女子教堂主要收养被遗弃的女婴或边缘女性,我怀疑霍景山逼迫女性卖.淫,控制幼女接客,就跟当年的青山红馆一样。”
“有没有可能是误会?”
“如果一开始只是怀疑,那么向阳公司、向秀山福利院捐赠凯蒂公仔的两名香港青年……诸如此类的巧合凑到一起,我不相信是偶然,甚至我怀疑当年抓不到的幕后主使要么大本营在香港,要么逃到香港,逍遥法外不说,可能还活着。霍景山有可能参与当年的青山红馆,也有可能只是听命行事,不管如何,他是重新调查当年红馆案件的突破口。”
“他死了。”
“……?”
“年初病逝。”
“艹。”
“好消息是他儿子在粤江市,准备找我谈青山镇工程重启的合作事宜。”
李瓒转身跨坐在江蘅身上,捧起他的脸颊左右两边各亲一口:“爸爸的好大儿,你真给力。”
江蘅顺着他腰际线往上爬:“那今晚能给多两次吗?”
李瓒笑了,嗓音压低:“能行吗你?”
“保证可以,李sir。”
灯光熄灭,喘息喑哑,一室旖旎。
市局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由邢队和李瓒分别占了中间的位置,其他警员没人想出席,实在丢不起这脸面。
邢队一开始还有点拉不下脸,见今日主人公李瓒耷拉着眼皮,一副随时能打瞌睡的嚣张样子,可一走到大众面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做派立刻变成颓丧、内疚、自我折磨和反省,准备兴师问罪、言辞犀利的众记者们见状都有点不好意思,心想是不是给警察太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