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已经吸收了他掌心的温度,所以接触皮肤的时候,一点也不冰凉,反而暖暖的,一直从劲间暖到了心间。
林念初终于勾起了唇角。
程砚掐了掐她的脸:“开心了?”
林念初傲娇道:“还行吧。”
程砚眉头一挑:“那你给我的礼物呢?”
林念初忍笑:“我要是没给你准备呢?”
程砚:“那我就抱着孩子离家出走。”
林念初:“哈哈哈哈哈哈。”
程砚又捏了捏她的脸:“到底给我准备没?”
林念初卖了个关子:“晚上睡觉前再给你。”
“行,我等着。”程砚握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眯眼,缓缓启唇,“要是没有,你今天晚上就完了。”
林念初红了脸,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流氓。”她又低头看向了怀中的宝宝,“爸爸是个流氓!”
晚上九点半,程砚再次开着车出了门,去接妹妹放学。
“东辅市第二学生监狱”秉持着初三的“犯人”要严加看管的原则,将初三生的放学时间延迟到了十点,所以有不少学生选择了住校。
但是程墨小童鞋不想住校,因为住校就见不到小侄女了。
由于学习压力大,她每天放学后都是浑浑噩噩的,到家后的流程基本是这样:先去看一眼小侄女,然后上楼,洗漱,躺被窝里背会书,睡觉。
生活朴实而无华,枯燥而乏味。
今天也是一样,一从地下室跑上来,她就去了林念初的卧室,结果婴儿床里却空空如也。
“小甜橙呢?”她奇怪地问。
“在楼上呢。”林念初回道,“今天让她跟阿姨睡。”
“哦,那我去看看她。”程墨小同学也没多问,哒哒哒地上楼了。
没过多久,程砚回到了卧室,并轻轻关上了房门,看到婴儿床后,也问了句:“孩子呢?”
林念初瞟了他一眼,不得不重复回答问题:“今天让她跟阿姨睡,喝一天奶粉也没事。”
程砚没再多说废话,开始脱呢子大衣,行动无比迅速。
林念初瞪了他一眼:“洗澡去!”
“做完再洗不行么?”程砚一颗接一颗地解开了衬衫扣子,逐渐露出了紧实白皙的胸膛和纹理清晰的腹肌。
林念初态度坚决:“不行,不洗澡别想碰我!”
程砚叹了口气,只好按照老婆的要求先去洗澡。
在他光着上半身朝卫生间走的时候,林念初也从床上起来了,朝着卫生间对面的更衣室走了过去。
程砚站在卫生间门口,回头看着自己媳妇儿,奇怪地问:“你要干嘛?”
林念初站在他对面,白了他一眼:“你管得着么?”
程砚的眼睛忽然一亮:“你不是要跟哥玩情趣吧?”
林念初红着脸骂道:“滚!”
程砚笑了一下,转身走进了卫生间,并关上了房门,还甩了句:“不许偷看啊。”
林念初又气又笑:“你真欠打!”
狗男人洗澡很快,十几分钟后,就从卫生间出来了,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棕色浴巾。
卧室里没人,他直接走进了对面的衣帽间,然后僵在了原地。
林念初正站在穿衣镜前,局促不安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此时此刻,她身上穿得不再是休闲睡衣,而是一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装,领口很低,对于她这种还在哺乳期的妈妈来说,领口处的布料多少是有点不够用了。
裙摆是a字款,衬得她的腰身十分纤细迷人,裙子的长度还不到膝盖,露出的双腿修长白皙。
商家还附赠了一个白色的兔耳朵发箍,她都没好意思戴,感觉像是在装嫩,实在是太丢人了。
第一次搞这种事情,她的业务能力也不是很娴熟,所以十分紧张,注意力只集中在镜子里面的自己身上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正在靠近,而且她越看越觉得这身打扮不正经,没有情趣的感觉,倒像是在搞黄色。
就在她决定脱掉这身斥巨资买回来的衣服的时候,后腰忽然被一只强而有力地手臂拦住了,下一秒,她的后背就狠狠地撞在了某人的胸膛上。
程砚低头,将朱红薄唇贴向了她的右耳,声色低沉,语调轻缓,又带着笑意:“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
他的嗓音沙哑,犹如被火烫了,吐息也十分的炽热。
林念初的耳朵瞬间就红透了,几乎能从耳珠处滴出血。
她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
太丢人了……
羞耻得很!
程砚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亲了亲她的耳朵:“我很喜欢。”
林念初舒了口气,但也只是舒了一小口气。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脚趾头,紧紧地咬着下唇,像是个担心自己的糗事被曝光的小女孩似的,谨慎叮嘱:“不许告诉别人,不然你死定了。”
程砚哭笑不得:“我能把这事往外说么?”
林念初一愣,心想:也是啊……
那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了。
她扭过了脸,与他对视着,小声说道:“去卧室?”
程砚不容置疑:“就在这儿。”
林念初懵了。
程砚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了梳妆台上,撩开了她的裙摆。
前面还有面镜子,林念初羞耻得不行:“你真是个禽兽!”
程砚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号:“嗯,专爱玩弄女仆的禽兽。”
林念初:“……”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