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海棠终于发泄够了, 她擦掉眼泪, 脸颊红彤彤的，“真是太失礼了，居然在客人面前露出这种狼狈的样子。”

陆战不在意, 笑着说，“没关系，我只道你是太关心姜道友了，这是应该的。”

“多谢您的慷慨，请跟我过来吧，我带您去住的地方。”海棠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还记得姜末过来时说的什么，做一个请的手势。

陆战点头，“多谢。”

被帅气的人感谢加注视，海棠捂嘴笑，“没事，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姜末也跟在身后，把手背在后面，一回到熟悉的地方，闻着空气中熟悉的药植清香，她整个人都是放松的状态。

“陆战你今晚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整理点资料，都是往年浩气宗收徒关卡，虽然每年都不一样，也算是有一个参考物。”这没什么，浩气宗每年收徒选拔设置的关卡都不一样，不存在作弊的。

很多有钱有势的大家族都会给自己孩子看这份资料，宗门里还有弟子在每年的招生季去贩卖给其他没资料的人。

收费不低，足足十块下品灵石。

“倒是有要是有人让你买资料你千万不要买，他们没我的详细还卖的死贵死贵的，买来就是上当了。”怕陆战要去买，姜末先打好招呼，千叮万嘱的。

“好，我记住了，多谢姜道友。”陆战声音轻柔，似乎到了浩气宗……不对，是遇到浩气宗的人之后他就一直在笑，似乎要把前十五年的笑在这段时间笑完。

记住陆战住的地方，姜末立马跑到藏书阁，刷玉牌进去，她找到往年记录，坐下挨个挨个摘抄下来。

这一写，就写到大半夜，再次抬头时天已经黑投了，月明星稀，晚风夹杂了远处的花香。

姜末有点恍惚，多少年了，她的回忆全部都是浩气宗的一草一木，前世的事情似乎是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要不是脑子里还有一个存在感不足的系统，她都要认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人。

也不知道001什么时候才升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