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我脑袋顿时嗡地一声炸开。
去年我和李昭争吵分手,的确与朱九龄接触颇深,可这事李昭全程都看在眼里,除了脚上作画,我再没有任何轻薄举动。而且李昭去年数次当我的军师,给我讲老朱的密档,甚至同我一起“欺负”老朱。
我忙看向李昭,果然,这狗东西一个劲儿转动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虽未发火,但薄唇紧紧抿住,似在极力按捺住怒火,冷眼盯着跪在殿中的素卿,勾唇狞笑。
明白了!
我呼吸短促,手捂住咚咚直跳的心口,而此时,腹中的两个孩子接连动弹,弄得我肚子稍痛。
张家是想把这潭水搅浑了,使劲儿揭我的底,往我身上泼脏水,是啊,品性污糟的淫.妇都能为妃,想来素卿所犯之错,也无甚要紧。李昭要么都处置,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素卿小惩大诫便行了,别闹得大家面上都难看。
就在此时,我听见勤政殿传来阵妇人嘤嘤哭泣声。
我忙抬头往里看去,发现何太妃这会儿用帕子捂住脸,哭得甚是悲伤。
“太妃,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李昭身子离座,焦心地看向何太妃,皱眉对胡马道:“去,赶紧将太医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