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没在我跟前说过谎。”
我手上的力气大了些,将云雀捏得吃痛,这丫头疼得轻哼了声。
“奴说的就是实话啊。”
云雀虽坚持着,可眼里闪过抹不安。
“那行。”
我丢开她,深呼了口气,平缓阵痛:“掉头,本宫亲自去杜家瞧瞧,杜老对本宫有再造之恩,对睦儿更是活命的恩人,他老人家不适,本宫理当去探望他老人家的。”
“娘娘,咱们别去了吧,算奴求您了。”
云雀已经带了哭腔,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你起开。”
我一把推开云雀,作势要下马车,气道:“都不给本宫说实话,本宫只有自己去看。”
“他重伤昏迷了!”
云雀惊惧之下,脱口而出。
说出这话,这丫头就后悔了,忙用手捂住嘴。
“怎么回事?”
我更紧张了,两手猛地抓住云雀的双肩,逼这丫头直面我,质问:“杜老到底发生什么了?!快说!”
“是、是……”
云雀眼睛红了,恨道:“前几日杜老出门遛鸟,好端端走在街上,不知从哪儿蹿出匹疯马,直朝老先生奔去,当即就将老先生踩了个半死,他这些日子一直昏迷着。陛下知道您只信赖杜老,为了宽您的心,只让我们说杜老生了风寒。”
“疯马?”
我登时怔住,紧张得心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