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茵不耐烦地打断燕娇的话,淡漠道:“什么丰满柔软,这样的话居然敢在本宫跟前大剌剌地说出来。”
“贱妾失仪了。”
燕娇赶忙屈膝致歉,态度谦卑至极。
谁知就在此时,萝茵眉头忽然蹙起,盯着燕娇袖口的一块胭脂渍:“这是什么?你出来侍奉本宫,难道不换件干净衣裳?”
“贱妾失仪了。”
燕娇先行礼告罪,然后才翻起袖子看,笑道:“原是贱妾的女儿顽皮,玩弄胭脂膏子时不当心弄在贱妾的袖子上了。”
“小小婴孩就喜欢调脂弄粉,可见是娘胎里带来的毛病。”
萝茵上下打量着燕娇,唇角浮起抹轻蔑的笑:“听说你并未成婚就生出个女儿,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么?是以前教坊司的恩客?得亏赵先生你名气大,又和某位宫妃走得近,没人敢治你的罪。只是赵姑娘,你只管生,却丝毫没有顾念女儿,一个没有父亲的女孩儿,将来谁敢娶她?你如今入了商籍,自身都难保,名声也不好,如何给女儿一个体面的将来?可见是个自私的。”
这一番话说得,燕娇的眼皮生生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