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微轻打了下公主的腿,试探着问:“孩子的父亲……是驸马么?”
“我都跟他快一年没同房了,怎会是他的。”
公主连喝了数口茶,翻了个白眼。
“那、那你准备怎么办?”
张韵微忙问:“是要偷偷处置掉么?”
“不。”
公主双手抓住韵微的手,含着泪,恨恨道:“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的小宝儿是个可怜人,打小被嫡母嫌弃,他父亲忙着争权夺利,也没好好管过他一日,我心疼他,一定要给他生个身份高贵的孩子。我想过了,今晚上回府,我就宣驸马过来同房,过两个月就说我有喜了,姐姐,你觉得这主意怎样?”
听到这儿,我心里骂了几千遍蠢货,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赶紧处理了才是正经,居然还想着瞒过驸马,让他接手这个孽种。
袁敏行再窝囊,到底从未犯错,而且还是首辅嫡长子,首辅有功于社稷,朝中甚有美名,便是陛下都礼敬三分。
便是再退一步讲,当年张致庸“临终”前争取来这门亲事,目的就是为了保李璋,你哥哥知道你行此事,能放过你?
你这蠢货想怎样?想同时败了陛下和首辅的名声?还想不想活命了!
若是你那表姐真为你好,就该劝你及时止损才是。
我接着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