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我仰头看着他,真诚地问:“大郎还会接纳妾么?就如同当年接纳那个不堪的如意?”
梅濂笑了,他拍着我的脸,反问我:“你觉得呢?”
他手下移,附上我的肚子。
我下意识往后闪躲,并且连着退了数步。
“我再问你一次,那个人是谁!”
梅濂走向我,逼问,双眼危险眯起:“当初我收到和离书就觉得奇怪,你怎么好端端说一别两宽,原来是背后给老子戴了顶绿帽子,好啊,我写信问袖儿,她不曾给我回信,而今连我的面儿都不见,想必她也知道你这烂事吧。”
“你把她扯进来做什么。”
我也不想再跟他装,找了个四方扶手椅坐下。
没办法,现在孕晚期,站久了就累得慌。
“你还好意思提她?”
我声音不由得拔高两分,瞪着他:“若不是当初你那封家书,袖儿不至于紧张到早产,她差点一尸两命!”
想起这事我就火大,挖苦他,冷笑道:“你说的没错,袖儿的确知道这事,那又怎样?孩子是向着我的,你知道她怎么说的么?她告诉我,跟你过不下去就和离,你听听,这就是你妹妹说出来的话。”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