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话,我转身就走。
谁知,忽然被他叫住了。
“如意!”
他顿了顿,急走几步到我跟前:“不对,丽夫人,我…本官有几句话,想要同夫人讲。”
“若是感怀过去,那不必了。”
我笑了笑,从他跟前绕开,打算走。
“关于陛下的,你不听么?”
梅濂再次拦住我,他左右看了圈,附身,压低了声音,对我道:“最近前朝后宫都在传个怪事。”
“什么怪事?”
我皱眉问。
梅濂小心翼翼道:“说是陛下宠幸了个浣衣坊的宫女,那宫女几个月前诞下麟儿,不少人听见了孩子哭声,但陛下将事压下了,毕竟先帝刚驾崩,贸然蹦出个皇子,似乎不太好。”
说到这儿,梅濂又凑近了一分,低声道:“传言,那宫女因子大难产,当时就血崩去了,好几个值夜的侍卫都看见胡马行色匆匆地往宫外拉尸体,还有传言,陛下把小皇子送去了长安郊的汤泉行宫养着,就快要接回宫了。”
“什么?”
我大惊,哪里又冒出个宫女、皇子。
李昭在宫里,还有个宠爱的女人?他还有个小儿子?
是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独爱她一人,我有点气,手上不知不觉用劲儿,小香扇当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突然,我一愣,气恼逐渐被恐惧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