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喝了好几杯酒,试探着问:“那这样吧李大哥,咱们先试着经营一个月,看看效果。”
许是察觉到我的些许担忧,李少也认真起来,四下看了圈满厨房的辣椒、笋、肉等物,沉吟片刻,笑道:“行,咱先把日子定下,就这个月中旬开张,这几天陆续找着食客试吃,然后派人出去口耳相传火锅的美味,营造一种神秘和好奇的感觉,酒楼嘛,主要还是以卖酒为盈利的大头,开业当日酒水价格调低几成,即便火锅这门生意最后赔,想来最开始也不会差到哪儿,能将咱们前期砸进去的本钱挣回来,把账面给铺平。”
“好,全听你的。”
我忙点头,将绍兴黄一饮而尽,有了点醉意,头隐隐发晕,笑道:“小妹结合李大哥的话,细想了下,有个词儿叫东施效颦,譬如咱们请个非常有名的人来酒楼试吃,那会不会引起模仿、追随?多请些这样的人,那会不会造成种轰动?当然,咱们可以给这些名人一些费用,总不能让人家白干活儿嘛。”
李少眼前一亮,没了一开始那种敷衍,不禁凑近我,笑道:“妹子说的好,长安有个酒楼,名唤不知春,其实酒菜做的一塌糊涂,可就是红火,正是因为那酒楼常有豪贵名人光顾,大家就默认那酒楼好,譬如谢三爷,就是不知春酒楼的常客。”
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笑道:“可惜谢三爷回洛阳了,否则肯定会帮咱这个忙,小妹在长安人生地不熟,再想不到其他有声望的人物,李大哥可有想法?”
李少笑笑:“这个不难,我就能请来些侯门豪贵,只是受人追捧的人物难找,高官最好,去年三王之乱立功的名臣,若能来一位,那咱们就不愁了,便是做出坨屎,我也能把它卖成金子,文人雅士次之,子风不在……”
他沉吟片刻,一拍大腿:“我倒是想起一人,书画大家朱九龄,去年袁大人在江州抗敌,城墙悬挂帝像,就是出自此人之手,只是这厮脾气古怪得很,一般人请不动,为了画好仕女美人图,他常年浪荡于烟花之地,是个风流俊雅的人物。”
“请不动也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