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不在,忻忻挺想你的。]
[对了,昨晚我做了个噩梦,吓死我了。]
发完之后,她在对话框里看了两眼,对自己的话术非常满意。够温柔体贴了吧?够情意绵绵了吧?够可怜娇弱了吧?一定能满足宋寒山这个自大直男癌骨子里无处安放的保护欲,为今晚的良好氛围添砖加瓦。
回家的路上,简绎一路哼着小曲,到小区门口下了车,刚要往里走,她的目光不经意地一扫,脚步顿住了。
大门旁的花坛边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的双手插在裤兜里,连帽卫衣和牛仔裤,帽子松垮垮地戴了一半,一副痞帅的模样,正是俞炽海。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简绎吃惊地问。
俞炽海疾步到了她面前,劈头就问:“前几天怎么也不回我消息,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简绎冷笑一声:“我那晚进了医院,酒精中毒抢救了一个晚上,你高兴吗?”
俞炽海的脸白了,紧张地盯着她的脸,着急地问:“真的吗?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怎么也不在医院里多住两天?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简绎无语了。
这人怎么这么容易被骗?都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她就这么胡诌了一句就信了,怪不得当初被原身骗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骗你的,”她不忍心了,“我喝醉了发了酒疯,被教育了一顿,现在好了。”
俞炽海的表情僵住了,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谁教育你?”
“当然是我老公。”简绎没好气地道。
俞炽海眼神一黯,不说话了。
“好了,别说我的事情了,说说你自己吧,”简绎认真地问,“那天我说的话你认真想过没有?有没有什么改变自己前途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