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啰里啰嗦的,眼里还带着泪光。
宋寒山只好反复保证,这才把自己的手抢救了出来。
寿宴结束后,简绎和宋寒山把外婆送回了家,又在家里陪着唠了好一会儿嗑,临别前简绎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一下子消失四年,等过几天就带着简一忻来探望,外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们离开了。
回到家里很晚了,简一忻早就和他们通过了电话,现在已经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呼呼大睡。
简绎的心情很好,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
宋寒山的出场就好像暴发户,直截了当地拿出了大金榔头,几锤砸下去,把舅妈那几个势利的亲戚砸得头晕眼花。
一想到刚才那些人得知眼前这个人是“宋寒山”时的表情,她能乐上一整年。
没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她送给外婆的金镯子能让那些人羡慕,却还是堵不住那些人的嘴巴,只有宋寒山这样绝对的碾压,才能让他们彻底臣服。
想不到宋寒山居然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特意赶过来为外婆祝寿,看来,以前她对宋寒山的固有印象太片面了,还总是在心里吐槽他是个自大傲慢的直男癌,真是太不应该了。
……
洗完澡出来,宋寒山靠在床上,正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里的财经新闻,柔和的光影打在他的脸上,原本棱角分明的凌厉线条被冲淡了,让人有种温柔的错觉。
简绎恍惚了一瞬,一丝愧疚和怜惜,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心里涌起。
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却命中注定会在不久的将来突然离世。
太可惜了。
以后还是克制住自己的吐槽欲,对宋寒山好一点吧,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这样就算离开也不会有太大的遗憾。
说到做到,她上了床,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宋寒山身旁,殷勤地问:“累了吗?我给你捏捏肩膀。”
久违的热情回来了,宋寒山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