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舒没客气,拿个份粥。
虽然起得还算早,但是化妆收拾,还是差点迟到。
她有中午喝咖啡的习惯,也不好吃独食,在图书馆一楼的咖啡店点了两杯直奔自习室。
站在玻璃门外,宋望舒朝着自习室里面望着,他穿这着不耐脏的白色的卫衣,电脑开着,戴着一副蓝光眼镜,他对着门口侧坐着,眉骨和鼻子的立体感顿显。
余光看见了门外的人,抬眸望过去的时候,眼睛稍微有些露白。配上他那从小在寺庙里浸染的不近女色的戒规条律是有些距离感。
易姳说过,大学的小组作业就是一个克服社交恐惧症的存在。想要在小组里掌握话语权多少是有些老了成为社交天花板的潜质在身上的。
显然,杨旨珩不是这样一个人。
虽然她也不是,但比起杨旨珩,她还是稍微有‘继承大统’的可能性。
收到宋望舒递过来的咖啡时,杨旨珩明显一愣,生硬地说了一声谢谢。
这个课题报告实在是有些让人为难,宋望舒抿了口咖啡问他要不要先决定好切入点:“这也不是两个相对的词。”
她在浏览器上搜索,完全符合标题的只有一本理查德·A.波斯纳的《性与理性》。
杨旨珩也看见了那本书,滑过鼠标看着它的目录和简介,听见宋望舒的话,想了想也不是很赞同:“也分情况,它挺多元化的。冲动或是……”
他一顿,想到了前几天她和她男朋友在货架前挑选生计用品的样子,一顿,又继续开口:“或是谈了很久的恋爱水到渠成。如果是冲动,那和理性就是相对的。”
宋望舒被他反驳,倒也没有生气,顺势而下:“那就以这个为切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