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姳:“没事,你暂时别管杨旨珩怎么样。昨天和我们一起去酒吧的男生有没有哪个是你比较有好感的?”
洗澡时候随手扎的马尾或是丸子头永远好看,宋望舒穿上洗澡的凉拖,走进卫生间,易姳的声音稍稍被关上的浴室门减弱了一些,宋望舒调整着水温:“怎么了?”
人想要聊天,不管是什么场合背景下。
易姳站在门外和她解释说是对方男生约她们吃饭。
宋望舒想到那个课题就头疼:“我还有作业。 ”
易姳说这就是她不懂了,现在的重点不是宋望舒有没有时间出来和别人吃饭,而是有没有那个想法。可说完,易姳发现是自己没懂,帅哥男人排在作业后面了,那也说明宋望舒没兴趣。
宋望舒和一众上早八课的莘莘学子一起走在露重雾蒙蒙的知识大道上,图书馆楼下的咖啡店都没有营业,她在外面啃完了一个手抓饼之后端着凉了一半的豆浆往图书馆里走。
昨晚上她挑灯看了《性与理性》,眼睛干涩又酸痛,最后发现能用的观点少之又少。
自然也没有抱希望于杨旨珩能在另一半里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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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有气无力地枕在电脑上:“这么一本快把所有性类型都写进去的书却给不了我们回答?”
“因为类型多,所以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类型多,所以加入到我们的作业中不现实,那就着重挑选一个类型和理性进行对比讨论。”杨旨珩翻开手里那本厚得不行的《性与理性》,让宋望舒跟着翻到前面的引论:“你看一下这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