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个人之间以前也没有什么过节。甚至难得几次和他同框,那也全是刷好感的事情。
很久以前自己拿快递不方便时,帮自己开门。
还有一次是下雨天。
首府这个城市没有南方城市的细雨绵绵,降雨的天全部都堆积六七八三个月。
宋望舒被老宋一个电话喊去吃饭的时候,六月的天闷热得很。那些考试月的学生已经在奋斗了,宋望舒从导师办公室出来,被啰嗦了好久,头也痛。
樟树叶都不动,麻雀都消失不见了。
五楼的高度,足以是宋望舒在心里敲完一首由退堂鼓演奏的《地狱的奥菲欧》。
一顿平平无奇的家宴,赶上宋望舒大课作业的DDL。她快速扒完一碗饭,也不想和后妈还有后妈的小孩多待。
关上家门,走廊里的空气闷热又潮湿。
没走几阶台阶全身就汗津津的。
宋望舒从不相信自己是什么主角,可步子刚迈下最后一阶台阶,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就像电视剧里被虐的女主角一样。
抬头仰望着有些老旧掉漆的层顶,她看不穿水泥墙,看不到五楼。
单元门在身后关上了,雨珠砸在被太阳炙烤了一天的水泥路上,豆大的雨珠摔得粉身碎骨,最后汇成一淙淙小水流,流进下水道。
小腿和鞋子上溅到上了雨水,宋望舒往后退了一步,单元门外的一小块屋檐,稍稍能挡住些许雨。
宋望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着要不要让老宋从楼上给自己丢把伞下来算了,但又怕高空投物,到时候老宋被抓了,她也养不活自己,纠结再三的时候,耳边传来雨珠打在伞面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