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理不理,谁惯谁呢?
当初抢课时候求天拜地,现在抢到了真上起课来倒也不珍惜了。宋望舒时不时地走神一下,两节大课也就结束了。易姳说她四点半下课,问宋望舒要不要去涮火锅。
知识点没有听进去多少,上课的东西倒是摆了一个桌子,她回复完易姳之后,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书包。
易姳说了东校门集合。
宋望舒磨叽完,教室里人都走光了,杨旨珩也没有影了,中午在食堂分开之后说的下午下课再约晚上时间这个计划估计也是泡汤了。
她们两节大课中途休息了,而且休息时间久,现下整栋楼都静悄悄的,偶然有几个教室亮着灯,也是在进行小组讨论作业的。
作业啊作业。
作孽啊作孽。
易姳说她已经从教室走出去了,宋望舒拿着手机不看路,打字回她。她没收着脚步声,奈何鞋底柔软,愣是走到表白的一对人旁边了,他们才注意到自己。
宋望舒不太认得住别人的脸,但是此刻拿着巧克力的女生全靠着和前几天在文学概论那节课找来他们教室时,一样的穿着才让宋望舒认出了她。
但很明显,这个小学妹表白失败了。
也不知道杨旨珩是不是在唬人,他说他是带发修行,是和尚,不能结婚娶老婆。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宋望舒前脚刚迈下台阶,有些尴尬地撞见了这一画面。人在感受他人悲伤时可能共情能力一般,但是在感受他人的尴尬时,这一属性会瞬间拉满,指数狂飙不止。
宋望舒瞬间怎么来的怎么回,原地往后退了几步,重新回到转角上面几阶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