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的东西,她不需要了。
谁还没有点色心。
文字的、视频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
易姳走到门口了,手搭在门把手上:“哪里舒服怼哪里,注意卫生。”
说完,宿舍门就关上了。
看着同色的水蜜桃味润滑剂和器具专用抗菌液,宋望舒还是没忍住关了灯,盖上了被子。
嗡嗡的声音像是将白纸染黑的墨水,各种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在那一刻将宋望舒淹没了,她抿着唇脚绷着。
床单被脚弄出褶皱。
只是下一秒,微信的来电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
弹窗跳了出来,是杨旨珩的语音来电。
看着备注的那三个字,宋望舒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回流了。
“啊——”宋望舒抓狂,慌忙关掉了视频,将小玩具也关掉了。
宋望舒声音还有些喘:“有什么事?”
耳机还没有摘掉,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杨旨珩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耳机塞在耳朵里,仿佛他贴在自己耳边,仿佛他也能窥破自己此刻干着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