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舒手里动作没停,口袋里的手机又振动了两下:“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听你的自我忏悔,把嘴巴闭上可以吗?”
苏岳看见了她手腕上的袋子里印出来的药膏盒子,将话题转走了:“是不是脊椎又疼了?”
自己刚说完,怼在自己脸上的棉签更用力了。
“嘶——”他闭嘴了。
早晨有风,她头发没扎,大部分都别在了耳后,难得有几缕头发在飘,苏岳不讲话了。低头看着她,后悔也没有用了,谁叫他自己不珍惜呢。
看着她被吹乱的头发,还是下意识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宋望舒,你以后好好的。”
“废话。”宋望舒将产生的医用垃圾也交给苏岳自己收拾了,手背上他自己方便上药的地方她不再做好人好事了。
也不说‘再见’。
宋望舒转身就走了。
视线里撞进一个人,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寒星降临,他沾着清晨的晨雾露珠,全身周遭都是着寒潮初来的凉意。
视线和宋望舒短暂交汇,然后拿着给蒋处安和易姳带去的胃药,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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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舒知道那是杨旨珩。
她后脚跟着杨旨珩一起从医务室外的户外台阶下去了,但他步子明显比自己大很多,然后等她走到路边的时候只剩下尾气了。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振动,是个挺久没联系的人的来电。
电话铃声没有响多久,宋望舒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电话刚被按掉,信息也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