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旨珩听见门口的声音,将电脑拿开,走到宋望舒身后,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见正朝这里走过来的傅望。
他的出现更加重了傅望的猜想:“百口莫辩了。”
宋望舒将手里的两份外卖递给了杨旨珩,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我是来开房了,然后呢?需要我告诉你献血和卖血的区别吗?”
说着,宋望舒已经把门关上了。
杨旨珩只觉得门外的人有点眼熟,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上次去酒吧接蒋处安和易姳时,他后来折返回酒吧看见的那个和宋望舒拉拉扯扯的男生。
他把手里两份外卖放在茶几上,宋望舒用手腕上的发绳将头发扎起来,坐在小茶几的对面开始吃外卖。
打包袋上的小票上染上油斑了,宋望舒挑起米线,入口味道很不错。
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看着小票上印出来的商家地址,原本来打算下次有空和易姳一起出去吃,结果就看见黑的一排小字,在某一家网吧朝北走一百米。
“朝北走一百米……”宋望舒拉了拉嘴角:“算了。”
杨旨珩抬手,指着卫生间的方向:“那是北面。”
微辣的米线还是带着一些麻,宋望舒夹了一块肥牛送入口。虽然他现在给自己指出来了,但是宋望舒不敢保证下次自己不站在这里了,还能知道哪个是北面。
他们两个话都不是很多,杨旨珩觉得这碗米线就像是一份装在聚宝盆里的米线,怎么吃都吃不完。她嗦着米线,视线重新落在小票上,又从小票上落在他脸上。
唇被微辣的米线辣得有些泛红。
她吃了辣,吸了吸鼻子,突然开口:“杨旨珩,那时候和我在楼下吃汉堡炸鸡的是你吧。你当时还帮我和外卖小哥沟通,我那次也是分不清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