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舒反驳:“凭什么我得负责啊?”
他靠在椅背上,认真且严肃:“我有理由怀疑你是看上我了,然后借着假题目占我便宜。我向你提出实践出真知,你一点都没有反抗,而且后续全过程你非常主动,现在看来是迫不及待。”
宋望舒听他颠倒黑白,呸了一声:“我还搭上我自己清白呢。”
杨旨珩点了点头,拉了拉嘴角:“有俗语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宋望舒:“你的文化就不要用在这种地方了,好吗?”
杨旨珩:“不继续反驳看来自己也知道你嫖了我这个事实已经板上钉钉了。”
宋望舒忍着才没把手里的书砸过去:“第一我不是故意的,第二这种事情是相互的,就算我是故意的,你不也吃了我豆腐吗?给我身上亲的全是印子。”
语毕,宋望舒察觉到他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目光灼灼,看得她浑身不自在。红晕悄然爬上耳朵,她抬手拢了拢外套。
杨旨珩喉结一滚,挪开视线:“你叫我亲的。”
宋望舒:“所以说我身上也有你犯罪的证据。”
他抬手撸起袖子,上面的抓痕一道道的:“去鉴定伤情?”
宋望舒知道,那是自己挠出来的,轻声骂了句脏话。
他放下袖子:“负责吧,宋望舒。”
叫她负责这个点子,杨旨珩从教室出来在走到楼梯口后,只花了几秒钟就在脑子里构思完了整个计划。
他想,一休和尚再也不是最聪明机智的和尚了。
宋望舒被迫背上了夺人清白,采花后无情还不想负责的渣女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