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旨珩松手了:“可以啊。”Ding ding
就这么说定了。宋望舒催他快点写文章, 但自己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 普济寺一条姻缘红绳贼贵,我上次两年前去的, 现在两年过去了肯定涨价了。那种店铺都有员工价,杨旨珩你有折扣价吗?”
杨旨珩没打两个字就听见她在自己耳边小声嘀咕,文章进度再一次搁置:“我怎么感觉要是没有折扣价,你都不舍得让我们写在一条红绳上。”
上次宋望舒系了绳,还是分手了。
最近网络上有一个段子,说是怎么让一个人一秒不封建迷信,左眼跳财, 可以。右眼跳灾,都是封建迷信。
宋望舒没有他那么虔诚, 多少还是心里有点对神佛存在保佑质疑态度。小心思被他猜到了, 她嘴硬:“我管这个叫勤俭持家。但为了情比金坚, 花,我掏钱。再去给姻缘神多磕几个头。”
逗杨旨珩开心就是这么简单。
从图书馆出来,宋望舒接到了易姳的电话。
易姳说她要返校了。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快递信息,是宋望舒那个检测摄像头的仪器也要来了,两件事组成了杨旨珩最大的不开心。
他现在闷闷不乐地走在送望舒旁边, 脚踢着雪似在泄愤,半张脸埋在高领的毛衣里。
路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时,宋望舒想买东西。他没讲话, 但是跟着一起进去了。
便利店里暖和,宋望舒一进去杨旨珩就帮她把棉服的帽子摘下来,伸手拿起门口的塑料购物篮,单手拎着,另一只手又重新挽上宋望舒胳膊。
宋望舒买了些小零食,顺道问他今天那门课的作业他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