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社会性死亡的事情就是安慰也能让她恨不得挖地三尺,抓狂地让杨旨珩现在闭嘴不要说了。
气鼓鼓地从他身上起来,杨旨珩手环在她身后,让她从他身上起来的努力都打水漂了。
杨旨珩:“考试前我带你去拜左胁恃文殊菩萨。”
宋望舒堪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典范:“这个文殊菩萨是保学习的吧。”
杨旨珩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得开心:“是的,我保证。”
就是拜菩萨保佑,也得好好看书。
-
去普济寺烧香的前一天宋望舒趴在沙发上在算分。杨旨珩给她倒了杯水,看她比背书看书时还认真的模样:“算什么呢?”
宋望舒在手机自带的计算器上按来按去,被他这么一打断,自己不小心按错了一个数字,只能从新来:“做人不能贪得无厌,我在算跟菩萨求多少分比较合适。”
“算出来了没有?”
宋望舒抓了抓头发:“你说杨眉老师会偷偷给我放点水吗?”
问完宋望舒觉得不行,不能让以后婆家人看不起。
第二天,她一大早就被杨旨珩从被窝里拖出来。碰见了他去晨跑锻炼的邻居,她缩在棉服里瑟瑟发抖,只能敬佩。
普济寺的大门重新修葺过了,宋望舒被杨旨珩牵着手,她频频回头望着四周和她擦身而过的小沙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