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他们必须最少死过一次,会拥有属于自己的死亡傀偶。
死亡傀偶的出生即是玩家的死亡地,一旦出,它头顶上的生命值在匀速流逝。
只有杀死其他玩家,或是他们的死亡傀偶,自己的傀偶生命值能得到刷。
只要死亡傀偶不死,不会受到死亡仆从的威胁。
而一旦生命值归零,该傀偶能被其他玩家任意击杀。
只要傀偶死亡,会立马引来死亡仆从的追捕。
这场游戏的规则其并不难懂,无非是强迫七玩家彼此互相残杀。
杀戮与死亡,是它永不改变的主题。
简单的交流之后,两人正准备行动。
宜图又看一眼自己的死亡傀偶,头顶上的生命值已经消耗掉三分之一,黑白的虚影也变得比之前更加暗淡。
淡红『色』的光芒是这个时候在其身上显,那是一个手持宝剑的模糊虚影,静静的守护在死亡傀偶的身后。
“这是你的红心jack?”花伞有些诧异。
宜图头,神情平静:
“看来死亡傀偶还会间接暴『露』玩家身上的底牌。”
“走吧。”
按照游戏的设定,这个时候七玩家的死亡傀偶应该都已全部出。
如果他们运气不算太差,十之八|九能找到其他几人的死亡傀偶。
事证明,宜图的判断是对的。
沿着东北方向一路向前,他们率先找到卓娅的死亡傀偶,同伴安德烈的也在不远处。
黑白的虚影静静的伫立在原地,它看向宜图和花伞的眼神,带着原主特有的温柔和灵动。
而和宜图的虚影不同的则是,卓娅的死亡傀偶身后是一片春意盎然的生命之绿。
那颜『色』太过显眼,以至于几乎快要凝聚成。
这个时候,两人也很快发,卓娅的生命值一直都是满的,根本没有消耗。
以,她对应的死亡傀儡会几乎凝聚成一道影。
“松本润说的清场人,指的是她吧。”花伞开口道。
宜图没有否认,他看一眼安德烈的虚影,相比之下,倒显得平凡很多。
安德烈的生命值也在一消耗,而他的虚影背后则是一具漆黑的灵柩。
灵柩几乎与周遭昏暗的环境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卓娅这个字,在俄语里是生命的意思。”宜图突然开口道。
“怎么说呢”宜图斟酌一下说辞,“卓娅拥有一张可以说是犯规的侍徒牌。”
“那张牌释放出来的东,只要完成击杀目标,会自动刷存在时长。”
“意思是说,只要卓娅在规定时间内不断杀人,那东会一直存在。”
到这话的花伞一震,“这不是在作弊么?”
尤其是在这样一座被限制道具的牌场里,玩家一旦将手里仅有的道具消耗完毕,无疑是只待宰的羔羊。
而这个时候,哪怕是一件作用微乎其微的武器,都能起到至关重要的转折。
但在,宜图却和他说,有人能一直用卡牌,且该卡牌的强度并不会随着规则而削弱。
“算算时间,卓娅至少刷两次卡牌。”宜图推测道:
“松本润一次,还有最近的一次”
“她杀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