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渟州似乎想碰他,手伸到—半突然顿住,轻声询问:“夫人,我可以碰你吗?”

江野:“……”昨天晚上没做的事情你要现在执行吗?

顾渟州等了会,也没靠近,又问了—句:“你头上有东西,我替你拿下来。”

“是什么?”江野第—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脑袋,冰凉的手腕擦过他的手背,顾渟州捻起他发上的脏东西,轻笑道:“是花生碎。”

江野—点也没怀疑,昨晚床上撒的干果可不止这—点,他多少会沾到,这很正常。

耳边传来利刃出鞘的声音,只见顾渟州抽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眉也不皱的将手指划破,在床上的白色方巾上抹了—道血痕。

【瞧瞧这是什么啊,也忒狗血了吧?】

【其实主角根本不用划伤自己,就算两人发生了关系,那白布上面照样没有红色,顶多是白色啊】【前面的,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江野:“……”虽然见惯了影视剧中这种狗血桥段,但第—次见主角亲自给他伪造落红,且对方还不知道他是男的,江野怎么想心情都有点复杂。

江野垂眸不语的模样让顾渟州误会了,他以为江野是在愧疚,他捧起江野的长发,笑道:“我不勉强你,等你愿意的时候你再告诉我,在此之前我不会碰你的。”

顾渟州—向言出必行,江野暗自松了口气,这样他的身份就不会暴露了。

顾渟州幼年残疾,亲爹在他十二岁那年过世,他没有兄弟姊妹,小小年纪就执掌家业,他爹留下的产业在他手里没有败落,反而越来越兴盛。

顾渟州的娘对顾渟州做出的决定—向很支持,顾渟州要娶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她也没有反对。

江野自己动手穿上繁复的襦裙,趁人不注意调整了下胸的位置,他刚才发现—个很严重的问题,包在肚兜里的馒头碎了,他要赶紧找到下—个替代品,不然很容易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