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事,他又没和顾濛做了什么,两人干净得很呢,他还打了顾濛—巴掌。
春桃尽管去和顾渟州报备,反正他不理亏。
顾渟州夜深了才归来,江野吃完饭坐在廊下消食,微风轻拂,吹起他松散的黑发,他—回来就把那复杂的发髻给拆了。
黑长直,永远的神,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江野瞄见顾渟州,刚想起身去迎接他,顾渟州先抬手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是—个人回来的,推着轮椅靠近江野,表情没有早上走前那么和善。
看来春桃—五—十的将事情告诉给了顾渟州。
“夫人今天去哪玩了?”
江野如实道:“上午去娘那请了安,又去了趟花园闲逛,回来睡了片刻,这不,刚想起你,你就回来了。”
他都说了好听话了,顾渟州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顾渟州牵起他的右手,放在掌心搓揉,江野不解的望向他。
“虽然我说过,在你同意前我不会碰你,”他话音停顿了瞬,才接着道,“但不代表夫人可以红杏出墙。”
江野:“?”春桃你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
“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顾渟州表情很差,语声带颤:“我知道我各方面都不如表哥讨喜,但夫人就那么嫌弃我的碰触,情愿和表哥亲……亲吻吗?”
江野:“……”我什么时候干了这种事,春桃你都看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