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握紧双拳，只要想起他欺负了明珠，他就……可他现在不能跟楚明诚翻脸。

“这人以前是你的秘书。”

楚明诚点头：“很奇怪！她以前的能力很强，我交给她的工作她都能做的很好，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不管多难的事情，她总能给出最优解，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可是调查出来的资料却不是这样……”

确实，资料上的日常显示，那就是个再普通平凡不过的女人。懒惰，愚蠢，做事情喜欢半途而废。

“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楚明诚神情渐渐危险：“很多事情都是我当场交给她解决的，几乎不存在作弊行为。”

翻到什么，顾瑾顿住：“她曾经想要伤害明珠。”

楚明诚点头：“她动用黑粉引走了方助理。”

“所以，她不是因为觉得明珠不合适女主角才对明珠抱有敌意，她是本来就对明珠没安好心。”

看完了资料，顾瑾闭眼，良久，若有所思：“楚明诚，她喜欢你。”

楚明诚好笑：“你错了，她不喜欢我。”

“你不想承认？”顾瑾似笑非笑，“你不想承认是你给明珠招致了祸患？”

“不是这个原因。”楚明诚严肃，“她不喜欢我，她只是将我当成了猎物，或者说，一份任务目标，我是她必须攀折下来的果实。这不是喜欢……”

顾瑾神情渐渐严肃：“你觉得，她是别人派来的？”

楚明诚摇头：“不，没有人会派出这样蠢的人招惹我。”

“那……”顾瑾真实迷惑了。

楚明诚突然拿起冯嫣嫣的资料，缓缓撕碎：“想知道很简单，把她抓起来不就好了。顾瑾，别告诉我你现在从良了。”

顾瑾有多狠他可是很了解的。

“好！”顾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