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爱丽丝哑然。

她感到喉咙一阵干涩，三番几次想说些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

两人之间弥漫着诡异的沉寂，空气中的艰涩一点一点爬上了爱丽丝的心，她抿了抿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过后抬起了头。

这一眼，又径直让她愣住了。

刚刚楼道并不明亮，她出门时瞥到了他的身影，便因为某些原因匆匆挪开了视线，所以压根没好好看清楚他。

如今人近在眼前，她视线没处躲，才真正看清了他的模样。

刹那间，她的心里闪过了几个念头。

第一个是他怎么找来这里的，她分明用心隐去了踪迹。

下一个是他怎么瘦了这么多，眼窝那儿有些凹陷，眼下明显的青黛，仔细看看，下巴也有胡渣，与他平日一丝不苟的模样相差甚远，人憔悴了不少。

再下一个念头便是，他该抽了许多烟，因她留意到了地板上都是残余的烟头，有些还正燃着。

他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他还好吗？

最后这两个念头几乎要抢夺掉爱丽丝的思考能力，她差一点便要问出口了，最后还是忽然暗下来的声控楼道灯瞬间带来的黑暗让她冷静了下来。

她不该有这种情绪的。